不明白？
见张浩杰这副表情，董思成笑了笑，耐心解释道：
“浩杰，可以这么说，当时柳青阳发现了毕岩水库这座金矿，于是，他通过我，然后与你父亲秘密私聊了许多次，最终达成了苍云大开发的这个方案的雏形。”
“这么说，这个方案，柳哥也参与在其中？”张浩杰抬头问道。
他可记得，之前柳青阳给他的那份绝密资料可让他问他父亲这个问题。
“不是。”董思成摇了摇头，“我刚才也说了，只是雏形，后来，你父亲又在这初始方案的基础上，把一个大胆的想法融入其中，才有了现在这个专门针对高新技术企业扶持发展与开发的方案。”
“叔叔，既然这个方案都已经公布并实施了，那我怎么会成了这个旋涡的中心了呢？”张浩杰还是听不明白。
“争斗！”董思成认真道。
“争斗？”张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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