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比如林雨梦也生产一款手机，就算成本比昊天集团的手机低都没用，因为硬件成本最低也是摆在那里的，没办法压缩。
关键是没有软件商家的广告支撑，成本就不为零，只要不为零，就会被昊天集团活活的耗死。
也就是说，以林雨梦目前的体量，对付昊渊基本无解，而且昊天集团旗下也有制药公司，而且还已经小有名气，一旦昊渊要对她进行精准打击，也是很难扛的。
听完林雨梦的分析后，夜小舞她们全都耷拉着脑袋，连林雨梦都觉得棘手，她们自然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“要不我们就不做制药公司了，转行开武馆怎么样？”程婉灵小心翼翼的问道，如果开武馆，这正是她的特长。
“你说的是人话吗，那是雨梦姐的心血，我们必须要扞卫。”夜小舞立即大声反驳。
“你拿什么扞卫？”程婉灵不服气的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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