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厅啊...先看看业务员的柜子”

付至来到一楼，整个人几乎是匍匐在地面上，不过蹲下之后空气中始终弥漫的味道淡了很多

“遵循大宇宙法则？烟雾是往上飘得？”

付至吐了个槽，随后也开始翻箱倒柜起来

“空的，空的，空的？”

一个个窗口翻过去，一堆文件全是白纸，付至也皱起眉头

“！”

付至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抹热量，直接趴在地上，发现窗外开始隐隐出现红色的光

“不好，他查到这里了”

付至一个原地路打滚，滚到窗户下面，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头上，然后屏住呼吸

“如果我憋不住，我的衣服至少可以挡住一部分气体，说不定能救我一命”

红色的光照亮了整个室内，好在付至有随手关抽屉的习惯，文件都在他手里，抽屉则是正常闭死

“好，很好，稳住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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